她的笑容倏地僵在脸上。
她回办公室拿了车钥匙就往外走,闫队长在身后喊:“你去哪儿?”
只那么一刹那的时间,陆薄言就回到了苏简安刚和他结婚的样子:冷淡、倨傲,看她的目光毫无感情。
“麻醉药效退了,痛。”江少恺一脸可怜。
陆薄言六点多下班回到家,鱼汤和荤素搭配的两道菜在桌子上腾腾冒着热气,一看就知道是苏简安做出来的,苏简安却不见人影。
像神经病就像神经病吧,喜欢陆薄言是她一个人的事情。
在哥大念书的时候,陆薄言也是个风云人物,毕业多年仍有教授记得他,她偶尔还能从教授或者同学口中听到他在这里念书时的点滴,所以总是莫名开心,江少恺说她留学后不知道是不是尸体见多了,像个神经病时不时就笑。
苏简安腹诽:陆薄言又不是帮她找了工作,她为什么要谢谢他?
苏简安怎么都没想到,和陆薄言吵完她会这么难过。
这怎么可能?别说苏亦承了,他应该连江少恺这家伙都比不上才对啊!
“去哪儿?”陆薄言问。
他的目光胶着在苏简安的脸上。
和她相比,陆薄言忙得简直像是另外一个世界的人。
“……嗯。”
“你应付得很好。”陆薄言十分难得的全盘肯定她。
他们被关在一个房间里,窗帘紧闭,室内昏黑一片。